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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子躺平日常第17节(1 / 2)





  半雁:“夫人,你不会因为她现在可怜了,就不和她计较了吧,那不行!”

  沈春娴不满,“我可没有。”

  半雁:“哦,没有就好,她也用不着我们接济。曹家好像有什么表亲在这里,她舍下脸可以去寄住,再不行的话,曹家现在还没走远,她追过去也来得及。”

  傍晚,日子乏味,沈春娴浅眠了又起来,等着徐晏温回来吃饭。

  他进来的时候,沈春娴的猫已经爬上了墙沿,正在上面巡视,徐晏温昂首,和它对了个正脸,神色凝固了下来。迈进房间,静静的洗了手,才问沈春娴:“不是说好,不在正房养吗?”

  沈春娴:“不养,明天再看看放在哪里合适。”

  他只好忍耐下来,坐下来吃饭,幸好没再生出什么幺蛾子,猫也一直在院子里没进来,两人吃的很融洽。他还抽空说了三天回来一次的计划,“ 我起的早,容易惊扰你休息,往后我二三日回来歇一回。”

  沈春娴却觉得是因为自己把他带懒了,也不敢吭声,毫无意见的同意了下来。

  三天一次的规定终于定下来了,两人都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刚吃完了饭,沈春娴没顾得上他,就听见半雁说猫吐了,吐出来很多毛团,她跟着出去查看情况,忙活了半天,徐晏温死死的守在屋里,不肯踏出来一步,看着沈春娴抚摸那只胖猫,心里完全快乐不起来。

  他甚至说:“阿娴,让它去外面吐,病猫放在屋里不好。”

  沈春娴幽幽的瞪他,“别胡说八道,猫吐了是因为舔进去毛了,才不是病猫。”

  徐晏温神色抑郁,郁郁寡欢道:“原来是这样。”

  把猫弄好了,沈春娴又要处理她的月事了,但徐晏温就在这里,她干什么,他都要问问,沈春娴就找了个借口,和他说:“我去沐浴。”

  她一走,徐晏温就坐到两人的床上,沈春娴的被褥散发着浅浅的芳香,让他精神放松,也困倦了起来。不过今天也不是他歇在这里的日子,他只是打算躺下沾沾枕头。

  昨夜徐晏温根本没睡着,正当他要合上眼睛,就听见猫从墙沿上跳下来的吧嗒一声,接着猫就跑进了房间内,舔着爪子,到处寻找沈春娴。

  徐晏温立刻偏头咳嗽,呼吸发紧,睡意也全都消散了。他拧着眉头,用脚尖抵着猫肚子,把它往外移走,猫根本不如他的愿,尖锐的喵呜了一声。

  这时候沈春娴也进来了,她居然沐浴的那么快,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徐晏温绷着脸,情急下说:“阿娴,你的猫抓我。”

  沈春娴刚刚还在惊讶他在干什么,听见这话吓了一跳,走上来赶走了猫,来到徐晏温身旁查看。她以为是手被抓伤了,徐晏温蜷着手指,不愿意给她看。也徐晏温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嘴唇都没了血色,他顺势躺回了床上,姿态和个病人一样。

  沈春娴才发现他精神萎靡,小心试探他额头的温度,“你怎么了?”

  徐晏温瞥了她一眼:“……你还在乎吗。”他勉强打起精神,抓着沈春娴的手,“阿娴,明天把猫放到别处去,它下次可能会咬伤人。”

  原来他在和猫记仇。沈春娴答应下来,“知道了,我明天一定找好地方放猫。”

  把门关上,两人再次重归于好,都坐到这张奢靡的婚床上,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徐晏温习惯性的抬起沈春娴的脚腕,放到自己身上,抚摸她温热的小腿。沈春娴又想踹他,“你什么时候走?”

  他面不改色的说:“时辰太早我睡不着。”

  徐晏温过来吻她,先是温柔的,后来沈春娴的脑袋被他抵到了墙上,他用一边用指腹划过沈春娴颤抖的眼角。沈春娴在他的含情脉脉下毫无抵抗力,等待他的手来到腰间捏揉,沈春娴直接坐起来,狠狠拒绝了:“今天不行,不方便。”

  徐晏温猛地反应过来,“你来癸水了?”

  沈春娴心想他懂的还挺多的,刚点点头,就发现徐晏温更加兴奋了,将沈春娴抱起来坐在怀里,在她小腹各种摸摸贴贴,还有想要解开她衣服的举动,被沈春娴恼怒的制止了。

  如果他敢在这种时候有不轨的举动,沈春娴绝对不从。

  两人闹了半天,徐晏温只好坦白,“我想看看,癸水是什么样的,阿娴,可以吗?”

  第26章 琴瑟.第四天

  沈春娴愣了一会, 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很凶的拔高了嗓音:“滚滚滚!”

  这种无理的要求,毁坏了沈春娴的心情, 连同她对徐晏温的温情,也在顷刻间毁灭了。沈春娴现在只想把他赶走, 赶出这个房间,她怎么想, 都无法理解徐晏温怎么……怎么那么有病!

  徐晏温循循善诱:“我只是看看,以前没见过。”

  他又低头在沈春娴小腹上嗅,恍然,原来沈春娴之前身上的味道是因为癸水, 女子癸水就如同受伤流血, 却不见她痛,倒是挺神奇的。他并不是要研究这些与他无关的, 只是单纯的想要把沈春娴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全都弄明白。

  徐晏温用了点力气把她按住,见她一脸绝望恼怒,但也没拼命挣扎, 就继续干自己的,扯了沈春娴的腰带,刚漏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沈春娴就像是躺在岸上的鱼一样扑腾。

  她根本不让他动, 徐晏温只好先松开, 沈春娴立刻就侧身滚进了被子里, 把被角掖的严严实实的,防备的对着他, 并且驱赶他:“你怎么还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早起了。”

  沈春娴盯着他, 发现他没有死缠烂打, 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在被窝里重新系好了腰带。裹的紧紧的才有了安全感,安静的枕着枕头,一缕黑发乖巧的贴在脸颊上。

  徐晏温觉得空荡荡的,但确实应该离开了,他下了床,想到什么也没如愿,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回过头强调说:“明晚我再过来。”明晚就是第三天了,他要回来歇。

  沈春娴浅笑,“明晚也不行。”

  不能看,更不能行房事。

  徐晏温怔住了,喉结滚动,脸上有一丝怅然,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他淡淡的问:“明晚为什么不行,阿娴,你怎么这样对我?”

  沈春娴有点不耐烦,和他耍脾气:“你不是知道了吗?我来癸水了。”

  徐晏温:“嗯?那你要来几天?”

  沈春娴虚弱的解释:“不是我要来几天,罢了罢了,我要来七天,七天以后才准你靠近我!”

  “七天后我的假都休完了。”徐晏温陈述事实,用的却是商量的语气。

  算算新婚至今,他和沈春娴只有一次,对于初尝滋味的男人来说,才刚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徐晏温内心很焦躁,但矜持的不愿意表现出来,他的语气暗含低落,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沈春娴能怜悯一下他。

  但癸水这件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沈春娴困倦的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哈欠,“知道你快把假休完了,出去时候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