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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1 / 2)





  厉长生一听,顿时有些个头疼,荆白玉这小孩看来是想要整自己一番才肯罢手。

  荆白玉挑眉道:怎么了?方才不是叫着要留在本太子宫中用膳吗?眼下莫不是急着回去相会美娇娘,倒是不愿意留下来了?

  太子误会了。厉长生被他揶揄一阵,眼看着小猫儿守门,大有自己若敢立刻离开,便要一口咬掉自己脑袋的架势

  厉长生只好说:能与太子殿下一同用膳,长生自然荣幸之至。

  灵雨。荆白玉高声呼唤,道:准备晚膳。

  是,太子殿下。灵雨立刻答应下来。

  灵雨恭敬的答应一声,垂首退了下去,行至殿外吩咐传膳之事。

  她刚走出来,便听到几个窃窃私语的声音

  一个宫女小声说道:这流安世子,端的风流倜傥呢,模样果然是顶好的!

  谁说不是,竟是比期门郎还要俊美许多。

  什么呀,你可别乱说,若让期门郎听到了,可是要着恼的

  她们正说着顽笑话,便有个身着侍卫衣饰的男子,突然悄悄从后面走了过去,突然发声说道:各位姊姊再说什么?我怎么听到了自个儿的事儿?

  哎呀,是韩大人来了。

  宫女们见到那侍卫,全都笑盈盈的,眉目之间诉说不尽的情话缠绵模样。

  这韩大人便是众人口中的期门郎,说起来期门郎一职,原是负责狩猎之事,不过如今便是皇上与太子殿下身边的亲随。

  而这韩大人,名唤韩忠德,乃是期门掌,是太子殿下荆白玉身边的第一贴身侍卫。

  这韩忠德长相周正俊美,眉间稍有一丝丝轻佻与纨绔之气。他这一身身手,其实并不算太好,年纪轻轻便做到了期门掌这个位置,着实让人意料不到。

  韩忠德虽是期门掌,但并不随时侍奉在太子荆白玉身边。荆白玉对于他,瞧上去并非有多么信任可言。

  这其中自然有些个小道道是不为人知的。

  例如这韩忠德的家世关系

  韩忠德乃当今皇后的亲表弟,年纪不大,却极为懂得讨好皇后。

  本来陆轻舟乃皇后弟弟,有陆轻舟在太子身边,皇后最是放心。可皇后渐渐也发现了端倪,陆轻舟早已成了太子的心腹,再不是什么可为自己所用之人。

  正巧这个时候韩忠德在皇后面前表忠心,皇后心里寻思着,自家人总比重用外人要强,便答应下来,给韩忠德弄了个期门掌的官职,送到了太子荆白玉身边。

  荆白玉对于韩忠德的身份和意图再清楚不过,如何能叫他时刻在自己身边监视着?

  韩忠德模样俊美,宫女们瞧见他都心慌意乱,面上皆红了些许。

  韩忠德笑着道:各位姊姊,方才在说什么呢?怎么的我一来,你们便不说了?

  也没什么的。一个宫女娇羞开口,说:期门郎大人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应当伺候在太子殿下跟前吗?

  她无心一说罢了,韩忠德脸上有些个不好看,表情变了数变。

  太子不愿意叫他一直跟着,韩忠德也是知道的。这不是,太子似是有什么要紧事,便将他给赶了出来,只得在左右游荡。

  灵雨见她们无事嚼着舌头根,当下脸色一沉,走过来呵斥说道:都在做什么?

  灵雨姑姑

  宫女最怕灵雨,连忙瑟瑟发抖的低声道:婢子们错了,请姑姑莫要生气。

  宫女们哪里还敢聚在一起说笑,也不敢与韩忠德搭话了,急匆匆的便都散开,去做手头上的活计。

  那韩忠德显然并不怎么怕灵雨,毕竟一个大宫女罢了,如何能赶得上皇后娘娘。他可是皇后娘娘的表弟,身份再是尊贵无比。

  韩忠德面露笑容,反而往灵雨身边走了一步,道:灵雨姑姑,今儿个殿里来了什么人?这会儿还未曾离开,姑姑给我说道说道,可好?

  韩忠德不过十八九的年岁,比灵雨小了不少,不过在灵雨面前并不害怕,反而一贯的轻佻纨绔。

  灵雨模样好看,惯常冷着一张脸面,瞧上去不食人间烟火,倒是叫韩忠德一见便心中发痒。

  旁的宫女见了韩忠德都是羞涩不已,只有这灵雨不理不睬,韩忠德心中便来了劲儿,想要将灵雨给拿捏顽弄与股掌之间。

  灵雨见他说话凑的近,竟是还要拉自己的手,当下面露不悦,呵斥说道:期门郎莫不是忘了,前日里才受了太子殿下的责罚罢!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记性,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

  你

  韩忠德顿时脸色大变,道:你不过一个小小宫女,在我面前何必拿乔!你可知我到底是何人?

  皇后的表弟,灵雨早已听太子荆白玉说过,并不什么稀罕的。

  灵雨冷笑一声,道:婢子只知,期门郎乃是太子的亲随,应当处处听从太子命令,而不是整日里拈花惹草。

  灵雨说罢了,不再与韩忠德多说一句,已然转身离开。

  这期门郎是个什么人?

  远远的,有人突然开口发问。这人可不就是厉长生。

  反正传膳还需一会儿,荆白玉抱着一怀抱的小老虎,想要带它们到院子中顽耍一会儿。当然了,荆白玉还存心恶整厉长生,便要厉长生一道过去,陪同在侧。

  这厉长生一动,小猫儿也动。厉长生行一步,小猫儿行一步,仿佛防贼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他们放走到殿门口,厉长生便瞧见了灵雨与个期门郎发生了不快。

  昔日里,灵雨与厉长生关系颇为不错。这灵雨被人调戏,厉长生自然不可做事不理。

  什么人?

  荆白玉抱着小老虎们,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可不是与世子一样,自然都是该死的人。

  厉长生一听,有些哭笑不得,果然荆白玉的危险指数仍然居高不下。

  厉长生在太子殿中留下用了晚膳,随后行至车马署,便坐着车舆回了驿馆。

  归来之时天色已黑,驿馆门口并无什么人,唯独站在宛阳郡主一个,走来走去,片刻也安宁不得。

  厉长生从车舆中走下来,便听到宛阳郡主的大喊声。

  宛阳郡主说道:厉长生!厉长生!怎么样啊!你把小旻带回来了没有?

  厉长生微微一笑,道:自然带回来了,便在车舆之中。

  与厉长生一道归来的,还有宋旻,这乃是厉长生与荆白玉计策间的一部分。

  宋茗重新换回了女装,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缓慢的从车舆中走了出来,长发垂在他的脸畔,挡住了他大半的表情。

  宛阳郡主一瞧,道:小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郡主。宋旻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微笑,说:叫郡主您担心了。

  厉长生亦是露出一个微笑,笑的颇为耐人寻味,道:说起事儿来,倒的确是有点事情的。郡主还未有听说?太子殿下对小旻姑娘一见钟情,已经准备迎娶小旻姑娘为太子妃了。

  什么?!

  宛阳郡主声音抬高了何止一个八度,眼珠子差点直接脱框弹出,整个人已经目瞪口呆呆若木鸡,道:太太太太太子妃?!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