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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明正身!你!快给本太子验一验就知道了!

  快

  莫要叫本太子对你动粗!

  第71章 酒后

  除了太子殿下荆白玉底气十足的喊声之外, 周围一片寂静

  灵雨带着一众宫人和侍卫,都侍立在旁, 眼看着太子殿下对厉长生拉拉扯扯,还竟说些个奇怪之话,皆是

  厉长生赶忙揽住一个劲儿打挺的荆白玉,哭笑不得扫了一眼众人,大家这脸上的表情,着实精彩万分。

  厉长生还算是淡定的, 只当做什么也未有瞧见,保持着得体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干脆将荆白玉一下子扛在了肩头, 像个麻袋一样,直接带进了内殿,消失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之下。

  不

  唔要吐了!

  放我下来!

  荆白玉挂在厉长生肩上,仍是一个劲儿的踢腿挥拳,努力挣扎着。

  厉长生道:不放,你若是方才好好的,我便抱你进来了, 死活不叫抱着, 也只能扛着了。

  荆白玉哪里听得到厉长生在说什么, 嘴巴里含糊不清, 哼哼的自顾自说着。

  好在厉长生个高腿长,几步便入了内殿,将箭头的荆白玉往榻上一放。

  呼

  厉长生还未长出一口气来, 荆白玉倒是如释重负,倒在榻上四仰八叉的。

  荆白玉含糊的说:还好

  还好没吐

  不不体面

  厉长生被他逗笑了,低头瞧着他,道:喝醉的人还知道体面不体面?

  当!当然!荆白玉铿锵有力,道:我可是太子!不不体面会,会被旁人戳戳

  荆白玉显然喝的头晕脑胀,结结巴巴半晌,那词儿到了嘴畔,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干脆一个翻滚便爬了起来,趴着在厉长生脊梁骨上戳了戳,当真是绘声绘色。

  厉长生又被他逗笑了,感觉这喝醉的荆白玉倒是挺会逗趣儿的。

  只是荆白玉这话说的,又无端端叫人觉着心中酸涩不止。

  哎呀!

  荆白玉趴在榻上,突然扬起头来,缓慢的喊了一声。

  厉长生额角一阵猛跳,道:怎么了太子殿下?

  荆白玉抓住厉长生的手,道:你你看到,厉厉长生了未有?

  厉长生哭笑不得,很淡定的说道:未有。

  唉荆白玉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道:我我忘了自己自己有没有给厉长生验明正身过了想不起来了,嘶

  荆白玉眉头皱着,鼻子耸着,脸颊板着,那模样的确是再苦恼也没有的。

  厉长生又是面不改色的说谎,道:验过了。

  验过了?荆白玉醉醺醺的眼睛睁大了两分,十足认真的盯着厉长生瞧,道:那那我不记得了那结果怎么样,他有没有

  荆白玉似乎不好意思说,想了半晌,换了个说法,道:他是不是厉长生?是不是?你快告诉我。

  厉长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微微低下头来,在荆白玉耳畔低声说道:当然是了,小白。

  那

  荆白玉听了厉长生这话,也不知到底听清楚没有,反正只是怔愣的瞧着厉长生,目不转睛。

  时间还在流失,夜风偶尔吹来,可荆白玉从始至终都未有动一下。

  就好像这般已经睁着眼睛睡着了过去

  厉长生也这般一瞬不瞬的瞧着他,满脸都是宠溺的微笑。

  至下半晌,厉长生终于率先开了口,笑着说道:可还要继续佯装酒醉?

  你

  荆白玉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随即快速的往榻里面一滚,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头头疼

  困

  厉长生胳膊长,一伸手便将他给捞了回来,荆白玉一个打挺想要跑,却感觉自己被青铜锁链桎梏了一般,根本无处遁形。

  荆白玉目光快速闪烁着,根本不敢与厉长生对视,四处胡乱游走。

  厉长生语气颇有些深意的道:小白,你可知道醉酒的人,身上闻起来是什么味儿的?

  荆白玉不可抑制的一颤,似乎欲言又止,竟是又给憋了住。

  厉长生自问自答的说道:你身上的确也有酒气,不过只是衣襟上被倒了些酒罢了,并不是本身散发出来的。我这个人鼻子最好使,你莫不是忘了?

  荆白玉顿时一脸震惊的仰头瞧着他,喃喃的说道:你你早就看出来了?!

  虽也是含糊不清的,但已不是酒气熏熏的含糊不清。

  小白,我的答案你可满意?厉长生仿佛全无瞧见荆白玉见鬼的表情,微笑着问他。

  我

  你

  荆白玉还沉浸在自己穿帮的震撼之中,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隔了好一会儿时辰,荆白玉这才惊醒,有些不好意思的呵斥说道:大胆!你你怎么称呼本太子呢?

  你,你先出去!

  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进来。

  厉长生听了荆白玉那外强中干的话,摇了摇头,仍是一脸温和,却道:太子殿下,恕长生不能照办。毕竟太子殿下您连假醉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可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关于长生的结果?眼下长生如此配合,太子却要打退堂鼓?这怕是不好罢。

  本太子方才是真的醉了,不是装醉。

  荆白玉咬着牙,红着脸,一副死也不肯承认的模样。

  今儿个家宴结束,荆白玉一出来,的确遇到了喻青崖无疑。

  这喻青崖当值所以今儿个不出宫去,见荆白玉眉头不展,满心忧虑的模样,便拉着他说要一起喝酒,给他想想法子。

  荆白玉心中郁闷难以排解,虽知道喻青崖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但能有人陪着喝酒也是好的,干脆就与他一道在亭子里喝上了几杯。

  喻青崖豪爽非常,一行喝酒一行开始给荆白玉出馊主意,那馊主意是一箩筐一箩筐的。

  荆白玉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蹦,手背上的青筋亦是跳了出来。

  不多时,喻青崖便喝醉了去,举杯望月哈哈大笑着,说什么喻风酌也没比他大个几岁,平日里迫于喻风酌的淫威,这才不得不一直喊着他爹。结果呢?喻风酌竟是真的把他自己当爹了,总叫喻青崖不要干这个,不准干那个,喝个酒都不得多饮两杯,竟还设下晚间门禁时间,晚回来一刻都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