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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笙钰连连摇手,道:我自己回去就好。哦对了,那个你们陛下和厉大人那面,暂时不需要伏侍,你就就先别过去了。

  是。灵雨答应说道。

  姜笙钰委婉的叫灵雨不要去打搅厉长生和荆白玉,随即赶紧跑开,跑的越远越好。

  姜王?

  姜笙钰才从院子里出来,就与冯陟厘撞了个满怀。

  冯陟厘奇怪的说道:可是有恶犬在追赶姜王?

  什么恶犬?姜笙钰回头看了一眼,道:我会怕恶犬吗?比恶犬更可怕。

  什么比恶犬更可怕,恐怕就是厉长生那样的二皮脸了。

  说的也是。冯陟厘难得笑了笑,道:姜王本身就是恶犬,自然不会怕恶犬。

  冯陟厘!姜笙钰瞪眼睛,道:你什么意思?你敢骂孤!孤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里?

  姜笙钰拦住要走的冯陟厘。

  冯陟厘道:厉大人托我给他调配了一些药,我正要送过去。

  药?姜笙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叔叔难不成病了?为何让你调配药?

  冯陟厘又笑了,笑的姜笙钰有些毛骨悚然的,道:我多配了一些,若是姜王想要,便给姜王一些个好了。

  冯陟厘一翻手,大度的将一个小瓷盒放在了姜笙钰掌心之中。

  什么东西?看着像是胭脂水粉。姜笙钰好奇的托着瞧了瞧,然后打开盖子,又闻了闻:闻着也像是胭脂水粉的味道,香喷喷的。

  冯陟厘对姜笙钰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姜笙钰有些个不乐意,不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踏前两步,道:莫要故作神秘,快说。

  并非故作神秘,只是不好叫旁人听了去。冯陟厘拢着手,低声在姜笙钰耳边道。

  那面荆白玉被厉长生扛进了内殿,一路不敢消停,大喊着:厉长生!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否则朕就要治你得罪!朕现在是皇帝了!你大胆!放肆!

  厉长生止不住一笑,道:对,如今小白已然是皇帝了,你可莫要忘了,以后都要自称朕。至于小白,也莫要忘了,称呼长生为老公。这样听起来,才更有意思一些。

  莫名的,荆白玉听得是毛骨悚然,总觉得自己可能要大祸临头。

  厉长生道:好了小白乖,我们进去增进一下感情。

  不行,我不舒服,今天不行。荆白玉赶忙道。

  放心好了。厉长生体贴的说道:我已经拜托了冯陟厘,让冯先生给小白准备事后的药,内服外敷都准备妥当。

  什么?荆白玉吃了一惊,道:你与师父说,准备准备那些药?

  嗯。厉长生坦然点头。

  完了荆白玉一脸面如死灰的模样,道:完了,我还没正式登基,就已经没脸见人了。

  那那那

  姜笙钰听了冯陟厘的话,顿时结结巴巴,道:你怎么这么龌蹉!

  龌蹉?冯陟厘一脸迷茫。

  姜笙钰说着,赶忙将手中的小盒子一抛,直接扔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姜王

  冯陟厘面无表情的瞧着激起涟漪的小池塘,道:冯某的药。

  这种龌蹉的药,不要也罢!姜笙钰道。

  是姜王您想的太多了。冯陟厘平静的说道。

  反正东西我已经扔了,你管我想的多不多?姜笙钰抱臂说道。

  冯陟厘露出一个微笑,宽大的手掌从袖口中伸了出来,放在姜笙钰面前,道:这里还有,若是姜王想要,不如也送予姜王几盒。

  姜笙钰瞪大眼睛,仔细一看,顿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冯陟厘竟是一口气又拿出了五个小盒子,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第92章 忠犬?

  祭祀结束, 大部队在城郊暂歇一夜,第二天清晨, 天色蒙蒙发亮之时,已然浩浩荡荡的启程。

  凭着天色未亮,四下里混混沌沌,厉长生大摇大摆十足坦然的将新皇荆白玉公主抱着,一路抱上了车舆。

  灵雨赶忙将车帘子掖好,生怕旁人瞧了去, 会有损新皇的威严。

  厉长生瞧着熟睡的荆白玉,止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道:看来是累坏了, 这个时辰了还未醒来。

  队伍开拔,用不得多长时间便会回到都城皇宫。

  一旦回了皇宫,荆白玉与厉长生都要忙碌不断,眼下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们赶紧处理。

  康下泉已死,剩下一个陆夫人。陆夫人如何处置,这可是关系到昔日权倾朝野的第一大家族陆家的命运, 也牵连了半个朝廷, 着实是让人头疼过的问题。

  除了卢家之外, 还有先皇的发丧问题。

  新皇荆白玉的登基大典等等, 每一样都棘手的厉害,决不能有丝毫的纰漏。

  厉长生笑着俯身低头在荆白玉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道:我的小白, 准备做皇帝了。

  十年前相遇,荆白玉还是个只有八岁大的孩子。厉长生之所以会选择跟在荆白玉身边,只是因着荆白玉年纪小,好掌控罢了。

  如今想来

  厉长生止不住的摇头笑了笑,自诩多么镇定多么理智的自己,怕是真的栽在了一个半大孩子的手中。

  厉长生

  就在厉长生心中感慨不断地时候,荆白玉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他,道: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起身了?今天要回皇宫呢,不能懒睡。

  厉长生听他喃喃的说着,一片睡眼惺忪模样,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竟是仿佛十年前一样,奶声奶气的。

  厉长生笑着道:别担心,不会耽误事儿的,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什么?!荆白玉脑袋里嗡的一声,赶忙一个轱辘翻身坐起,这才发现四周摇摇晃晃的,可不就是在马车之中。

  我荆白玉不敢置信的说:我是怎么上的车舆?

  厉长生笑着纠正说道:小白已然是皇上了,应当自称朕才是。

  我!荆白玉听他这般说,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机扩,瞪大眼睛挑衅一般的盯着厉长生,道:我是皇帝,我喜欢怎么叫自己,就怎么叫自己。

  是是是。厉长生煞是温柔的说:一切都听陛下您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陛下您不会是害羞了罢?

  不可能!没有的事!怎么会呢?!

  荆白玉立刻三联否认,不过微微泛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年轻的新皇。

  昨儿个夜里,荆白玉着实体会了一把厉长生的鬼畜程度,什么温柔温和善解人意,那都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

  厉长生这个人,便是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又坏心眼又鬼畜,就没有比他更讨人厌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