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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2 / 2)


  厉长生笑了笑,道:郡主还是这般豪爽。只是女孩子家,还是应当稍微内敛一点才是。

  什么啊,宛阳郡主嘟着嘴巴,道:什么内敛?我爹爹都没说我。

  厉长生保持微笑,其实他对女孩子是否内敛,并无太大的意见,毕竟他并不是个古板之人。只是

  宛阳郡主若是太开放热情,厉长生怕荆白玉会吃醋,自己会吃不消罢了。

  不过

  宛阳郡主忽然笑的有些个羞涩,拢了拢自己飞扬的袖子,摸了摸自己有些杂乱的鬓发,道:其实我平时还是挺文雅内敛的。

  宛阳郡主突然开口,还露出小女儿的羞涩模样,弄得旁边姜笙钰有些手足无措,多看了宛阳郡主一番。

  突然这般反常姜笙钰低声道。

  厉长生哪里能感觉不到宛阳郡主的反常,仔细一瞧,就看到宛阳郡主羞涩不已的用目光反复去瞥荆白玉。

  那小眼神儿里,又是羞涩又是爱慕。

  咳!

  厉长生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宛阳郡主此次是与他父王宛阳王一同进入都城,是前来朝拜的。新皇登基,荆白玉无有一妻半妾,如今若是有人能捕获了新皇的芳心,势必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宛阳郡主洒脱活泼,她倒是不在乎这皇后的头衔,但想想昔日里太子殿下荆白玉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宛阳郡主便有些个羞涩难当起来,况且

  听说荆白玉从做太子开始,便无有什么侍妾侧妃,看起来是个难得的专一之人,若是谁能成为荆白玉的皇后,绝对是莫大的福分。

  这古代男子三妻四妾乃是惯常,然而女性占有欲大于征服欲,也是天性惯常,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专情不二?

  尤其像宛阳郡主这等秉性之人,更是希望日后的夫君只喜欢自己一个。

  不用宛阳王多说,宛阳郡主对新皇荆白玉的好感那是多的都要溢出,所以如今在荆白玉跟前,止不住就小鸟依人了起来。

  荆白玉全无注意到宛阳郡主的不妥之处,正端起酒杯来,轻轻的抿了一下。

  哇宛阳郡主一脸痴迷模样,低声自然自语,道:陛下果然盛世美颜,喝酒喝得都这般性感!

  厉长生就坐在宛阳郡主旁边,她的叨念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头疼不已,自己日前都教了些宛阳郡主什么乱七八的词汇?

  厉长生深刻反思。

  宛阳郡主见荆白玉未有多瞧自己,当下开口说道:陛公子,你的香粉铺子如何了?上次我与厉长生去过呢,生意好的不得了!

  宛阳郡主明显想要搭讪,只可惜,她这搭讪的方式不太对头,话语中无意间提到了厉长生。

  荆白玉瞥了一眼厉长生,想到日前,厉长生与宛阳郡主一道前来都城,两个人简直是每日里厮混在一起

  如此一想,荆白玉嘴角笑容便不怎么的友好。

  荆白玉淡淡的说道:香粉铺子是喻青崖在管。

  这般啊宛阳郡主有些个头疼,话题进行不下去。

  宛阳郡主赶忙又道:哇,这点心很好吃的样子,公子可知道这点心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名堂?

  不知。荆白玉淡淡的回答,一贯的冷漠言简意赅。

  哈哈宛阳郡主干笑,道:不知道啊。

  一时间气氛有些个迷之尴尬,姜笙钰拿着的点心还未送入口中,感觉着点心可能不是甜味儿的,而是奇奇怪怪味儿。

  厉长生站出来打圆场,道:郡主何时到的都城?

  今儿个早上。宛阳郡主立刻说道:我一到了这,就准备来寻你顽耍了。

  哆!

  宛阳郡主这话一落,便听到荆白玉将酒杯置于桌上的脆响声,那酒杯无有被震碎实属难得。

  宛阳郡主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继续说道:听说都城里来了个新的戏班子,唱功着实难得,我想改日去听听,厉长生,咱们一起去罢?

  新的戏班子?厉长生微微蹙眉。

  他们先前才在一个戏园子门口,瞧见了个奇怪的妇人,厉长生对那妇人的身份背景有些个芥蒂,此时听到宛阳郡主这般说,不由心中一动。

  可是城西的戏班子?厉长生问道。

  是啊,原来你也知道,你可曾去听过?宛阳郡主道。

  厉长生摇了摇头,道:不曾。

  若是宛阳郡主想要去听戏,倒也方便的很,厉长生寻思着,不如先托宛阳郡主前去打听打听,这样心里也好有个底子。

  侄儿!侄儿!

  乖侄儿!

  他们坐在二楼临窗的雅座,正说着话,突听到楼下有人呼喊。

  众人低头一瞧,还真是巧了。

  就瞧陵川王荆博文站在楼下的小街对面,正朝着他们挥手。

  先前荆博文与孟云深一道离开,说是给孟云深去过寿辰。两个人一道回府,在路上难免停留,荆博文说是要给孟云深挑选一件寿辰礼物。

  如此走走停停,便进了对面的玉石铺子,荆博文准备给孟云深挑选一块上好的玉佩,让他天天佩戴在身上。

  两个人在玉石铺子里逗留了许久时间,荆博文一共挑选了八块玉佩,瞧着每一块都觉得好看,都觉着正好相称孟云深。

  最后难以取舍,干脆一口气买下。

  按照荆博文的话,今年孟云深寿辰,他便送一块白色的羊脂玉佩。等明年孟云深寿辰,他就送一块红色的鸡血石玉佩。然后后年孟云深寿辰,他

  孟云深一听,脸色全黑,哪里有人提前买八年的寿辰礼物,还是一口气买下,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十足敷衍。

  所以孟云深干脆一口气将八块玉佩全部收下,如此一来,明年荆博文还是要再行挑选新的寿辰之礼才是。

  荆博文心肝肉疼的走出于玉石铺子,小声嘟囔着:我的银钱啊,早知道不买八块了,这也太贵了些罢。日后我连吃饭的银钱都无有了。

  放心。孟云深淡淡的说道:大王每日里住在我府上,根本无需吃饭的银钱。只要大王平日里不出去喝花酒,便不会挨饿受冻。

  什么喝花酒!荆博文大声道:你莫要诬赖我,我可是洁身自好的。

  呵孟云深冷笑。

  荆博文感觉脊背一阵凉意窜上,孟云深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人灭口,十足叫人害怕。

  荆博文赶忙窜出玉石铺子,想要岔开话题,就在这个时候,正好看见对街上坐在二楼的荆白玉与厉长生。

  侄儿!好巧啊!

  荆博文欢喜的摇着手,冲着酒肆二楼的荆白玉大喊。

  荆白玉低头一瞧,道:还真是巧了。

  厉长生道:陵川王与孟先生竟也在这里。

  你们在喝酒?荆博文喊道:我也要喝酒,你们等等我!

  大王。孟云深伸手拉住他,道:大王难道不是要与云深回去过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