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啦！”白筱高興極了，“賠錢賠錢！”

  “你不明白嗎？”夜瑝問。眼神甚是無奈。

  “明白啊，我贏了，快，錢錢錢！”

  夜瑝伸出手，在她面前縯示：佈、剪刀、拳頭。

  白筱一臉茫然：“有問題？”

  夜瑝擰眉，敲她一記爆慄了：“笨死了，還不明白嗎？”

  白筱搖搖頭。

  “這是幾？”夜瑝張開手掌問。

  “五。”

  夜瑝伸出兩根手指，虛空一剪：“這呢？”

  “二。”

  夜瑝緩緩握緊拳頭。

  白筱恍然大悟：原來他表達的是520。

  嗷，夜瑝大人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好甜蜜！

  …………

  夜色來臨，等白筱睡了，夜瑝給許諾打電話。

  這是阿玄的事以後，夜瑝第一次主動和許諾聯系。

  許諾看著手機，想接又不敢接。

  “許小姐，您的電話一直在響。”

  “哦。”許諾這才拿起電話，“喂？”

  “以後，我和白筱在的地方，你廻避一下。”夜瑝開門見山的說，絲毫不給許諾畱情面。

  許諾被噎住了，一口氣憋在胸臆間，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阿玄的事，玲瓏舞衣的事，你心裡清楚。我不想，到最後你丟了許軍長的臉面。”

  夜瑝說完就掛斷。

  他眯眼看著無邊夜色，緩緩抽出一支菸點上，站在夜色中慢慢抽。

  十分鍾後，傅雪踏著月色而來：“夜少！那人救活了，但他死活不肯說。”

  “動用非常手段。”夜瑝掐了菸，聲音冰冷如霜。

  “都用上了，還是不肯說。”

  夜瑝笑了，笑得很冷很冷：“那就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