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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1 / 2)





  慕挽歌怜悯轻叹,“唉,我瞧着风辞更属意小七,五公主他不会娶的,风堡主如此做可是有何缘由?”

  灵璧小声道,“王爷也觉得蹊跷,叫人去查了,我听非语说了一些,似乎是废后张氏未入宫前与风堡主……有些纠葛,废后被打入冷宫后暗中递信给风堡主,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一把五公主。”

  “……”

  慕挽歌不知该说什么好,风堡主此事做得糊涂了些,为了老相好的女儿,不惜牺牲儿子的终身幸福,寻常人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风堡主在人前总是一副慈父的模样,原来并非如此,以风辞的性子,绝不会妥协的。

  灵璧接着道,“当年风夫人遇害一事似乎与废后有关,听闻早些年废后与风堡主一直有来往,当年废后借回张家探望双亲之故,几个月便会出宫一趟,有传言说风夫人当年便是撞破了风堡主与废后私会才遭了毒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haha~似乎还有一些要交代的,结局的番外貌似还要再写一章才能交代清楚

  第103章

  翌日, 慕挽歌与秦夫人一同去见清玄子,母女二人有许多疑惑需要清玄子解答。

  秦慕琤也随她们一同来到清玄子的屋外,慕挽歌叫他在外玩耍,不许进屋, 秦慕琤不乐意撇撇嘴, 想说什么,但瞧见自家姐姐不容置疑的眼神时, 只得闷闷点头。

  秦夫人瞧瞧女儿, 又瞧了眼儿子,终于有人能制得住这小霸王了。

  一双儿女好生生在眼前, 秦夫人觉得无比满足。

  “琤儿, 为娘与你姐姐有要事与你师父说,你莫要添乱, 好生在外等着,我们很快会出来的。”

  秦慕琤小声抱怨道,“昨日姐姐醒来后爹便安心回了禹州, 他一走,娘与姐姐便不疼琤儿了。”

  “……”

  秦夫人摇头失笑,眼中却盛满了慈爱,自个儿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怎会不了解他的心性。

  这孩子啊,故意这样说的。

  此时她可不能心软,有些事,终究是不能叫他知晓的。

  慕挽歌先敲了门, 屋里传出清玄子的声音,她轻轻将门推开,先让秦夫人进去,她随后跟进去,关上房门,将伸长脖子往里看的秦慕琤隔绝在外。

  “师叔,打扰了。”秦夫人先出声。

  清玄子坐在椅子上,笑看着眼前长得极为相像的母女俩,既有几分欣慰,更多的是怅然。

  “转眼间,瑶儿将为祖母,歌儿将为人母,你们娘俩皆是我看着长大的,相较而言,我要比师兄有福气。”

  闻言,秦夫人霎时便红了双眼,父亲失踪十多年,她原来还心存一分侥幸,可是现在,她明白了,十五年前,她决定随秦胥一同下山那时起,他们父女便是永别。

  清玄子轻叹一口气,和蔼目光落在慕挽歌围拢的小腹上,欣慰笑了。

  “这孩子是个有福的。”

  还未出生便有这么多人疼爱,福泽深厚,生下来贵不可言,有那样一对父母,又有外祖父、外祖母及舅舅的宠爱,一生平安和顺,可不是有福么。

  慕挽歌亦笑着低头看了眼微隆的腹部,道,“师父既是这孩子的师公,又是师祖,您说他有福,必然是真的,待他生下来,还得您老费心教导了。”

  清玄子闻言一愣,随即摆手笑道,“我老头子哪还有那力气管教这小子,早些年你这个臭丫头便将我折腾得够呛,你总该心疼心疼你师父我这把老骨头,让我安心颐养天年才是。”

  慕挽歌道,“师父瞧着并不老,在外人眼里,您快成精了。”

  “你这臭丫头……”清玄子好气又好笑,反正每回都说不过她就是了。

  师徒两笑闹了几句,慕挽歌将记载了清源山禁传秘术的丝帛递给清玄子。

  “师父,若我猜的没错,这是您给洛辰脩的,而早年救过洛辰脩并教他武功的人是您而非外公,您也是他的师父,您不是说此禁术不外传么,为何将这个给他?”

  她语气虽平静,但清玄子还是听出了不满。

  清玄子扶额道,“你这丫头真是没心没肺,为师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且这一切皆是按照你外公意愿来做,你外公为你们娘俩,愿以自身性命为代价,不过是借助那小子的真龙之气行事罢了,那小子也是自愿的,与为师何干?”

  屋中顿时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许久谁也未再出声,安静得出奇。

  良久,清玄子站起身,燃了灯,将手中丝帛烧毁。

  “此物终究不祥,逆天改命有悖天理,本就不该存于世,仅此一回,自此之后,这世上再无此秘术。”

  秦夫人也出自清源山,关于清源山的秘密,她也知晓许多,也明白了天机子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清楚,若不是因为她与女儿,父亲已到了超脱物外,入了道,亦将得道,比寻常人长寿百年实乃天命,可他舍了自身为她们改了命。

  秦夫人所想也是慕挽歌所想,知晓一切皆是天机子安排好的,她不知该欣喜还是该心怀歉疚。

  欣喜不用洛辰脩以命换命,可却是用她外公的命换了她的命。

  而心中那么多的疑惑,此时也觉得没必要追问了。

  只求岁月静好,一切安然,过去的便让它随风逝去。

  丝帛烧尽,屋子里一股子怪味儿,清玄子去将房门打开,瞧见门外的秦慕琤,他摆手撵人。

  “你小子别搁这儿杵着,为师这儿不用你守门。”

  秦慕琤朝屋里瞄了两眼,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哼,不光娘与姐姐将他当孩童看,连师父也这样,他才不要理他们呢,姐夫也该回来,找姐夫告状去去。

  秦夫人并不如慕挽歌一样放得下,未能在父亲膝下尽孝,还连累父亲以命换命,这便是她此生最深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