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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扎(微h)(2 / 2)


  带着茧子的指节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掐了下花心中那颗灼热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

  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疼。”

  药物作用下的她和往常的太不一样了,他低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鼻梁,舌尖绕着她的唇线勾画,声音带着诱哄:“哪里疼?”

  手指顺着花缝处,一点点地撵磨着,搅出越来越多的水声,似乎封闭的空间里都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远处有人开车离开,灯光掠过来一缕,沉知寒整个人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儿瑟缩在他怀里。

  他清越干净的声音里带着笑,暗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浅浅的气息,“疼……吗?”

  故意不去拆穿她的装可怜,指尖深深浅浅地抽动,带出一股清水。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靠着方向盘,车厢里都是她的喘息声,和那股说不清的味道。

  并不难闻,但让周围的温度更加焦灼。

  他抬起被浇了个透的手心,舌尖舔舔舐了一下,掀着眼皮,目光含笑地勾着她的魂魄。

  她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迷乱的样子,有一瞬的失神,像是被狐狸精勾走了精魂的女子,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勾上了他修长的脖颈,在青筋处咬了一下。

  咔哒。

  金属皮带扣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沉知寒无力地直起身子,按住他握着滚烫的那只手,“不行。”

  他长睫微颤,昏暗的光线勾勒的桃花眼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眼尾那抹湿红却已经透出无法克制的情绪。

  他摩挲着她的腰窝,舌尖划过她殷红的耳垂,吞入口中。

  刚进去顶端,就被挤得动弹不得,他嘶了一声:“放松啊姐姐,太紧了。”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蒂,低沉地诱哄:“知寒姐姐,疼疼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用这样涩哑的,缱绻的,和往常大相径庭的声线。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为难他,他虚虚地撤出去,用顶端蹭着她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源源不断地热度从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烧成一团浆糊。

  “你没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极限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吻断她的挣扎,声音沙哑得诱人,“上个月我去结扎了。”

  还未等她细想,她就被压在了方向盘上,缠上他劲瘦的腰腹。昏黄的光线覆盖着她紧绷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荡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沉知寒再醒来的时候,庄园里的那座钟响了五下。她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好几个月前了。

  楼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园。

  一整园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开的正好,沉知寒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

  她一边调换睡衣上扣错的扣子一边下楼,走到餐桌的时候,管家正好把汤盅端上来。

  沉知寒尝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赵煦行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针织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裤脚堆在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种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出头,沉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会,想起来下个月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边,

  沉知寒收起来目光,拎着汤匙递到他嘴边,“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会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和长辈闹了个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又喂了他一口汤,说:“我可以不回去吗?”

  “我上热搜了。”

  沉知寒低头看着汤盅里还剩一半的汤,小声说:“哦。”

  赵煦行的眉毛压着,桃花眼清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

  沉知寒有点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那张图片沉知寒当时就在微博上看到了,照片里的他正在抽烟,坐在他身边的陆清欢正捧着打火机里的火苗还没熄灭,角度拍摄的很好,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在接吻。

  下面的评论也都是磕生磕死。

  沉知寒推开门,房间里的男人衬衫才穿到一半,八块腹肌明晃晃地在她眼底下。

  他伸手把人拉进房间,把门踢上。

  “我和陆清欢的事,是误会。”

  沉知寒点了点头,“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

  她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合约罢了,就算抹掉这层关系顶多也只是炮友。

  他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你想拍刘山的戏?”

  她整个人被他抵在墙上,低着头嗯了一声。

  “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

  为什么要跟他说呢?

  沉知寒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

  “刘山那个剧本我买下来了,给你换个导演,要是你想演其他的戏就直接跟我的助理说。”

  他指节上的茧子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去扣剩下的扣子。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这些是你的权利。”他没由来地想要解释。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窗帘被风吹开,送来浅浅的玫瑰花香。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时她特别宝贝花园里那些玫瑰,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浇水捉虫。

  “我踩坏了你的玫瑰,”

  或许是两个人太久没有这样对视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陌生来,“已经让管家重新栽上了。”

  “没关系。”

  她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带着些许隐忍与克制,他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着她的唇齿。

  沉知寒扶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任由他亲着,却不作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目光停在她因为气息不稳而泛起绯色的脸上。

  “你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