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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会不会照顾病人?这就是你对病人该有的态度吗?(1万字)(2 / 2)


依旧是命令、不容反抗的强势口吻,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使唤乔慕晚有什么不合适。

理直气壮的话,让乔慕晚听了后,她就算是不想发火,也来了火——

“真是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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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不想再听厉祁深对自己的使唤,在洗手间那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真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和那个男人接触,不管自己是对、是错,是有理、还是没理,在他那里,统统都是错的,都是没理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染上了一种骄傲的孔雀,傲慢无礼、自大轻狂不说,还霸道强势、不可一世。

在水阀下面洗了手,凉凉的水,清爽的沿着她的手指神经,延展到她的心窝里,让她郁结的燠热,渐渐的散开。

出了洗手间,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纵然自己有多么的不情不愿,可是打从心底里,她还真就是讨厌不起来厉祁深。

或许就是这样吧,当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难以自拔的时候,尊严、理性、底限什么的,都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她的世界里,不管厉祁深怎样触及她的底限,她都可以为他修改底限,毫无保留的迁就他,一再降低自己对他要求的标准。

这不,自己出来散散心以后,又不自觉的担心那位在病房里悠哉悠哉倚在g上的男人。

理了理思绪,想到厉祁深在自己出门前说了要吃苹果,她去了厉祎铭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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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刚下手术台,有话要和患者家属交代。

看到乔慕晚,听说自己大哥要吃苹果,他就让医护人员带乔慕晚去自己办公室那里取苹果,然后告诉她,自己一会儿就回去。

乔慕晚去了厉祎铭的办公室,在他办公桌那里,看到了用食用包装袋里装着的苹果。

走过去拿了两个,她不想等厉祎铭回来再走,她和厉祎铭之间觉得没有什么可谈的,也不想碰了面尴尬,拿了苹果就准备离开。

她绕过办公桌,抬脚刚准备离开,厉祎铭办公桌上面摆放着的一张照片,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

退后步子,她定睛看了一下照片,整个人瞬间怔住

这是蔓蔓?

乔慕晚有些发懵,厉祎铭的相框里,怎么会放在舒蔓的照片,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始料未及,拿起相框,细细的端详。

没有错,也不是其他人,这张照片里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好闺蜜——舒蔓!

脑袋灵光一闪,乔慕晚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儿。

莫不是,舒蔓那个丫头交往的男朋友,是这个厉祎铭?

这个想法儿在乔慕晚的脑袋里一闪而过,仅仅是片刻的犹豫,她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儿。

没有错,舒蔓交往的对象就是这个厉祎铭。

想想,怪不得舒蔓现在和自己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原来她是泡上了自己未婚夫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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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到病房的时候,刚进屋,就迎上了男人一双迫人黑眸的注视。

“去哪拿苹果了?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

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声音,听在乔慕晚的耳朵里,她麻木的承受着。

“你弟弟才下手术台,我没有他办公室的钥匙,一直在等他!”

乔慕晚冷冷的回着话,她自然是不会告诉厉祁深,自己刚刚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好一阵。

“那你傻吗?他不在办公室,你在那边守着什么?你不知道长脑子的回来这边吗?”

他在病房这么等得急不可耐,她倒好,在自己弟弟办公室外面守了那么长时间。

敢情她宁愿枯燥无味的等,也不愿意回来这边陪自己。

厉祁深对自己挖苦的话,让乔慕晚自知,自己就算是现在起身离开,一会儿自己还得屁颠屁颠的回来。

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犟着性子,她闷闷的出声——

“是,我傻,我没脑子,所以宁可在那边守着,也不想没脑子的回来!”

没想到乔慕晚还真就顺着自己的话咒她自己傻,咒她自己没脑子,厉祁深剑眉皱了起来。

他动嘴想要呛她,却看到她耷拉着脑子,不想理自己的样子,终究没有将过分的话说出口。

“我口干,想吃苹果,你给我削平果!”

厉祁深岔开了话题,话,依旧是生硬的命令。

乔慕晚没有搭话,从抽屉里拿出来水果刀,然后拿洗好的苹果,削皮。

精致白嫩的小手,拿捏着水果刀和洗好的苹果,乔慕晚沿着水果刀行走的刀刃,认认真真的削皮。

眼前小女人,垂着眸,专心致志削皮的模样落在厉祁深的眼里,他看她的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和这个小女人,他也是没辙的厉害,本来,自己昨晚完全可以用强的让她对自己乖乖就范儿,但是后来瞧见了她眼底惊厥的泪雾,他一时间竟然不想在逼她。

然后想到白天在他二叔家里的事儿以后,怕她的情绪受了什么影响,自己就那样宽容的放开了她。

不过后来,自己放开了她,他就后悔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自己只得喝酒买醉,让自己麻木的承受酒精的麻醉,这样才不至于一想到她那张让自己想要犯罪的的小脸,就产生xing萌动!

哪成想,自己竟然高烧不退,折腾了一整夜。

眼前,明晃晃的水果刀,在乔慕晚的手中,迎刃有余的动着,厉祁深睨看了一眼乔慕晚低垂眸子下妍丽的五官,道:“你早上吃饭了吗?”

“嗯”

他刚问完,那边,乔慕晚好看唇形的朱唇中,溢出一声细碎的吟哦。

厉祁深的问话,让一心都在专心致志削苹果的她,不小心儿划伤了手指。

锋利的水果刀嵌在了乔慕晚细嫩的皮肉间,有鲜红色的血,顺着她受伤的伤口,往下翻滚触目惊心的血珠儿。

厉祁深听到乔慕晚一声呼痛,赶忙拿那只没有吊水的手,把乔慕晚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丢在一旁。

他有些焦急却不失温柔的拉过乔慕晚的小手,看着冒着血的手指,他皱眉,抬头看着贝齿死死咬住唇的小女人。

见她一双漂亮的黛眉拧成了麻花状,厉祁深二话没说,直接从自己的手背上,把扎入自己皮肉里的针管取出来。

“厉祁深,你干嘛?”

乔慕晚惊心的问着他,看到他因为扯下针管,手背处往外沁出血丝,她直感觉,他手背上面的伤口,比自己被水果刀划了都要疼。

厉祁深没有说话,兀自下了g。

再度定睛深睨了一眼乔慕晚,丢下“等着”两个字,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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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再回来的时候,后面跟来了厉祎铭和两名医护人员。

两名医护人员在为乔慕晚包扎伤口,厉祎铭在外面苦口婆心的给自己的大哥做功课。

可厉祁深听不进去自己弟弟的任何话儿,偏偏要厉祎铭给乔慕晚注射破伤风疫苗。

“我说哥,准嫂子不过是被刀子割伤,一点儿皮外伤而已,没必要注射破伤风疫苗!”

“磨叽什么?又没花你钱,也没有让你给我报销!”

厉祎铭:“”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哪里来得那么多废话?”

对于自己这个大哥,厉祎铭无奈的高举双手,摆出无奈状。

“ok,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谁让自己有把柄捏在自己这个臭屁的大哥手里,自己就活该,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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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再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为乔慕晚包扎好了伤口。

乔慕晚再去看笔挺身躯,长身而立的男人,心里已经没有了刚刚别别扭扭地不痛快。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连针管都拔了去找医护人员,自己还有什么可气的呢!

她看到厉祁深手背处还有一丝淡淡的血丝,就招呼医护人员给厉祁深的手背那里消一下毒。

厉祁深不用,乔慕晚却不依了起来,怕他感染,一再让医护人员为他处理伤口。

到最后,厉祁深妥协了下来,让医护人员涂抹了双氧水给他。

医护人员离开后,乔慕晚站起身,去了厉祁深的身边。

她在厉祁深旁边的沙发那里坐下,然后有两个小手抱住他的手臂,自己把小脑袋埋首到了他的肩胛骨上面。

“你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让人又爱又恨啊?”

乔慕晚呜哝着,她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矛盾的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他对自己的“欺负”,真的是让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就那样撸胳膊、挽袖子的和他打一架。

可是面对他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柔情、关心、那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她又觉得自己在他的糖衣炮弹下,都快成了一盘软-沙,丢盔弃甲一样的什么也不剩下了。

碰上这样的男人,她真的不知所措起来,理智变得那样矛盾,情感变得那样丰富。

厉祁深不动声色的垂眸,看了眼像是小猫咪一样腻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

“一会儿老二来给你打破伤风疫苗!”

他口吻平淡的开了口,作势就要起身。

见状,乔慕晚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在自己的臂弯中抱得更加紧实。

厉祁深重新坐回沙发里,侧身一瞧,乔慕晚软软的小身体,就腻腻的缩进了他的怀里。

“你还和我生气呢吗?”

她没骨气的问着,声音细软,好听又娇嗔。

“你知不知道,我早上醒来没看到你,我很着急!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的,要和我生气?”

乔慕晚的口吻中带着埋怨,自己变得这样患得患失,都是因为这个臭男人。

怀中缩着软-绵绵的小身体,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呓语般的传来,厉祁深再怎样想要无动于衷,自己都做不到对这个小女人不予理睬。

“你这是怪我了?”

他问着,声音,依旧要命的xing-感,迷人。

“连睡客房都cha门,你是有多想提防我,嗯?”

说到昨晚的事儿,乔慕晚至今都还在委屈,自己没有好好睡觉不说,还有承受他不在的那种茫然。

说到底,她才是受害者!

“是你昨晚太过分了!”

乔慕晚抬手打了厉祁深的胸口一下,“你明明知道我昨晚不舒服,还说了要我早点儿休息,那你后来的事儿,算怎么回事儿?混蛋,连我睡觉都要欺负我!”

“是你先惹我的!”

他进被窝里,就被这个小女人抱了个满怀。

他厉祁深从来不是什么见鬼的柳下惠,温柔软玉在怀,他要是能无动于衷,他特-么-的就是xing无能!

乔慕晚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仰高小下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冷峻的五官。

“我昨晚进被窝,你摸了我那里,把我摸ying了!”

厉祁深胡诌着,可他一本正经的脸,让向来心思单纯的乔慕晚,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端倪。

不过,她真的有摸他那里吗?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睡睡觉,还有变成女流-氓这样怪癖的癖好。

“你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摸ying了那里,不做出点儿动作,正常吗?”

被厉祁深的话一说,乔慕晚红着脸,瞬间没了底气。

看来,昨晚还真就是自己先点的火。

“那你也不该那样对我!”

“我哪样对你了?再说,你自己说说,你对我又怎样了?”

很自然的,厉祁深在指她昨晚抓伤他的事儿。

昨晚乔慕晚把厉祁深抓伤了以后,厉祁深当即就黑了脸。

这个男人向来傲慢自大,脸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装饰的皮囊,更是他引以为傲的象征。

自己被这个女人不知轻重的抓伤,他没有把她放倒在腿上打她屁-股,已经足够仁慈的了。

知道厉祁深是怎样性格的人,这下,乔慕晚彻彻底底的没了和他据理力争的底气。

自己先是给他点了火,又拿被子盖他的脸,最后还划伤了他的下颌,然后自己没事儿人一样的离开,去客房睡觉,想想,乔慕晚也觉得自己把事情做得过分了。

柔和了自己的目光,乔慕晚抬手,用葱段般盈白的手指去触他刚毅、倨傲的下颌。

抚摸自己杰作留下的那一道红痕,她轻声问:“还疼吗?”

“我不是有意要划伤你的!你这张脸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划伤你呢!”

耳边萦绕着软糯的声音,下颌处还是温柔的抚摸,厉祁深的眼仁,有些不自觉的变了色。

“又打哪学了阿谀奉承这一套?这嘴巴这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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