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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四份婚约的异世界冒险第39节(1 / 2)





  晚上确实没什么人出来,空荡荡的,她竖起耳朵听也没听见什么老鼠的声音。走了半天也没遇上什么人,魏丹程觉得有点失望,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草木皆兵,面包人只是普通的说了一句她最近晚上睡不好而已。

  正这么想着,她即将从一个拐角转过去时,另一边突然出现一庞然大物!昏暗的道路上亮起一道金光,魏丹程被吓了一跳,急忙往后一跃,聚起磷火正要看看那是谁——

  森森尖牙,锐利竖瞳,全身流淌着黄金版的纹路,身上的毛根根竖起,爪子泛起寒光。

  魏丹程愣了一下。

  她觉得这是赫德。

  于是她试探着叫了一声:“是你吗,赫德?”

  这一声简直像是什么奇怪的开关,只见赫德猛地往后一跳,摆出比刚才更加针锋相对的架势看起来随时打算扑上来,魏丹程还以为对方没看见她的脸,急忙用磷火照自己的脸:“你看,是我!别怕。”

  巨大的黑狗顿了一下。他的鼻子嗅了嗅,有些警觉地询问:“你是夜魔女吗?”

  啊?魏丹程愣:“不是啊,我是魏丹——呜啊!”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赫德突然一下变回正常狗狗的大小,刚才那小山一样的身躯虽然消失了,但是冲过来的力量一点没有减小,简直像一颗炮弹,直接把魏丹程撞到了。

  大狗狗的热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他拼命地在魏丹程身上嗅来嗅去,不知道是要排除疑点确认身份还是单纯的想要和她亲近,鼻尖和长吻偶尔蹭过皮肤有点痒痒的。

  魏丹程忍不住想,幸好他和阿拉斯猪不一样,不会用口水给人洗脸,这样还好。

  在她的手忍不住要去摸摸狗头揉揉耳朵的时候,赫德大概是彻底确认了她的身份,完全放松的在她身上瘫了下来——哦,瘫到一半可能是觉得自己太重了,于是在地上掉了个个,让魏丹程趴在他毛茸茸的肚皮上。

  “稍微抱一下,一下就好了。”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终于找到你了。”

  ——你不知道我死了多少回。

  ·

  当时打开门一看见里面的人的模样的时候,四个人的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

  好家伙,夜魔女原来是魏丹程,好家伙!

  这下好了,组队狙杀夜魔女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光速流产了,甚至这过于塑料的同盟关系还让这四个人下意识的互相敌对起来,颇有一股“谁还打算执行刚才的计划就先杀了谁”的意思。

  已经重启了无数遍,好不容易这一次在谁都没死的时候就已经摸到了魔女的边,这种进度绝不可能放过。

  ......虽然已经预感到,这大概不过就是谢司岚借魏丹程之手来耍他们的,但是之前读档那么多回,尤其是这四个人互坑互杀了半天之后,他们发现请柬上的名单出现了好几次变化,这个变化叫人心中为之一动。

  从最开始的海因茨和赫德,变成了海因茨和厄尼斯特,海因茨和谢伊,赫德和谢伊,厄尼斯特和赫德,排列组合了半天之后,现在,在夜魔女出现之后,请柬上的名字突然变成了空白。

  一群企业级阅读理解专家分分觉得,这大概是一个信号。

  谢司岚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但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会是一个恶人。虽然不可避免会有一些奇怪的趣味,但是她都是一个公正的好人(正经脸)。

  所以,合理怀疑,这大约是一场试炼,借以游戏的名义,无论胜负都可以用游戏作为依托,但胜出者,也许可以在这张请柬上,让自己的名字和夜魔女的名字排列在一起。

  魏丹程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长,无法理解种族、习惯、和惯性竞争,但谢司岚不同。伟大魔女在这个世界已经停留了相当的时间,留下了自己的传说,也了解了许多的种族,古代龙、暗堕镜鸟、魔王、圣子,这些究竟代表了什么,她心中一清二楚。比起她迟钝又温和、偶尔还会为了一些司空见惯的事情感到沮丧和懊恼的外甥女,她更能适应这个世界,也更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真是的。”赫德夸张的叹了口气:“这样,不是完全把人合作的路给堵死了吗。”

  没人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反应。

  没人打算和在座的各位合作,赫德本人也一样。

  这只是赫德故意恶心人的手段罢了,一贯如此。

  所有人都卯着劲,打算在夜魔女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获得她的祝福——说实话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也许是一场关于谁能拥有夜魔女的资格试炼。

  在他们所有人被夜魔女打得死去活来之前,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对,死去活来,就是字面意思。

  被打死就重来,每一次都一样,这个和魏丹程有着相同面孔的人简直就是个恐怖的红名怪,见谁打谁逮谁杀谁无一幸免!这个鬼游戏因为他们自杀自灭重来了几次,现在因为被夜魔女(所有人都不承认这是魏丹程)杀了导致游戏重来简直是原来的好几倍了!

  赫德:我从来没死过这么多次,我人都麻了。

  而且每次重来都是半夜,有一次他们想着要不先苟到早上,看看到时候会怎么样。一群人还没来得及感叹一下“我们这种配置竟然要在这里苟着,竟然变成这样”,夜魔女就推门进来让他们的游戏重新开始了。

  离谱。

  离大谱。

  离离原上谱!

  赫德数过了,他们之中就厄尼斯特死的次数稍微少点,然后是镜鸟,自己和海因茨简直就是一直处于被追着杀的状态!他一方面震惊这个事实,另一方面开始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谢司岚了,但是他不知道。

  他负气的想,要不出去之后去暗杀一次谢司岚算了,这样根本就不是游戏实在作弄人!

  “有人想暗杀我啊?”夜魔女笑起来。

  那笑容,哪里有一点点平日里的温暖柔软,血色缭绕下,透着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鬼畜感。夜魔女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脚下踩着已经重来的海因茨,旁边躺着离重来还有一口气的镜鸟和厄尼斯特,目光温和的看向赫德。

  “你把我外甥女变成狗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你这个老东西还不知道吗?也别出去之后再说了,咱们就在这里新账旧账一起算吧,你们这群欺负别人没有常识的狗东西。”

  魔杖顿地,宝剑出鞘,夜魔女还是那副面容,然而赫德一眼就认出,那是谢司岚的魔杖和剑。

  好家伙。

  他现在除了这个词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夜魔女言语温和:“我从来不妨碍别人自由恋爱,性别种族年龄,只要合法自愿,随她的便——但要有谁觉得,现在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已经是定数了,我家孩子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呵呵,那我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