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随意问问。”

  南宫澄凑近了景牧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丝的痛苦。

  只是一瞬间而已。

  “别离我这么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别闹了。”景牧寒笑笑，可是他心里却笑不出来。

  “牧寒，你知不知道，季凉然出事了。”南宫橙还是选择了相信景牧寒。

  “我知道。”

  “你说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南宫澄直接问。

  “你别瞎说，违法的事儿我从来不做。”

  “那就好，我知道每个人身后都有不干净的瞬间。你没撒谎吧？”南宫澄再次确认。

  “我骗你干什么？

  我经营的是餐饮，我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呀。”景牧寒否认了。

  南宫澄松了一口气。

  “最好不过，因为我身边的人都是平安的。”

  “嗯，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情警方自有结论，只要一天抓不到他就行。”景牧寒说。

  “嗯，但愿吧。”

  景牧寒看着南宫澄眼里浓浓的担忧，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悔恨的。

  如果不是他威胁了季凉然，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如果你不给我分成，我就会让你名誉扫地…”

  “景牧寒，你是好样的。

  拿走分成也行，你要付出代价。被发现后的代价那就是死，你敢吗？”季凉然曾经拽着他的衣领质问。

  “有什么不敢？”

  “好，既然你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你就帮我处理一些黑白两道的关系，若，你敢抹黑季氏集团，我定会让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