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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吗第54节(1 / 2)





  “笑什么?”

  秦知珩翘着腿,顺手换了个节目,嘴里的糖咬的咯吱咯吱响,下巴一扬,“你要是当着他面说那么一句,他能输的连裤衩都没有。”

  博昭然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江凛皮肤本来就是小麦色,这会儿都黑的发青,菜刀剁在菜板上砰砰响,“至于吗?”

  “他挺至于的。”

  博昭然撇撇嘴,从身后慢吞吞的拿出一匝厚厚的人民币,崭新,连封条都没拆,看排号都是很久之前的,估计是取了没用。

  秦知珩舔舔唇瓣,看着眼前的的人民币,“嗯?”

  博昭然有些不自然,视线飘忽不定,“共同财产,赢了分你一半。”

  许是博昭然出神入化的牌技得到了肯定,吃晚饭的时候都主动伺候起秦知珩来了,乐此不疲的给他剥螃蟹,手速特别快,螃蟹肉堆成小山,等秦知珩觉得手边有源源不断的蟹肉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侧目一眼,果不其然的醉了。

  博昭然换了一身衣服,是淡蓝色的卫衣和白裤子,卫衣袖子卷起来,露出半截手臂,左手上没带手表,是绕成三圈的石榴石,灯一扫,鲜红的石榴石好似发光。手边的果酒杯子还剩一个底,秦知珩端过来闻了闻,随后皱眉。

  “谁给她倒的?”

  舒窈缩了缩脖子,眼观鼻鼻观心,等到被秦知珩快要盯出一个洞来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我我我,我哪知道嫂子酒量就那么一点点。”

  不是博昭然的酒量就那么一点点,是舒窈的酒量太好,带来的果酒都是家里自己酿的,度数特别高。

  偏偏博昭然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太对,眼睛亮晶晶的,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正乐此不彼的吃小龙虾,唇瓣都红艳艳的冒水光。

  冷不丁的一口虾肉吃进嘴里时被辣汤汁呛了个正着,博昭然脱下手套去够桌上的水果盘,眼看着离那盘水果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够到了,突然横空穿来一只手给她端走了。

  她不解的看向秦知珩,又看看他小碟里的螃蟹肉,意思是,我给你剥这么多螃蟹你连个水果都不给我吃吗?

  秦知珩把那盘水果端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很有耐心的说,“你过敏,不能吃。”

  看他多有良心,还记得她过敏。

  博昭然瞪大眼睛,可是眼睛就是雾蒙蒙的怎么也看不清,舌尖也发麻,说话都含糊不清的,“那不是黄桃吗?”

  “是芒果。”

  “哦。”她点点头,看起来挺好劝的,秦知珩也因此放下警惕,结果一个不注意,博昭然腾的站起来伸手就是捏着一块芒果肉往嘴里塞,还好秦知珩反应快握着她手腕晃了好几下才给晃掉。

  然后又塞了一块苹果到她嘴里。

  这苹果涩涩的,博昭然吃了一口就吐出来了,泪水哗啦啦的流,委屈死了。

  这场面都把人看呆了,舒窈直接卡壳了,愣了半响才说话,“她...喝醉了怎么这样呢?”

  秦知珩脑门直跳,牵着人换好衣服就去楼下超市买黄桃了,要不然照着架势能哭到酒醒。

  单手给人穿好鞋又穿好外套,等到房门被关掉后大家依然还有点在状态外,不过江凛是见惯大场面的,把秦知珩那盘血肉占为己有之后一清嗓。

  “他就是保姆命,打个赌,他回来还得伺候人睡觉。”

  舒窈觉得赢面太低,懒得赌,但是就偏偏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不信秦知珩断了一条胳膊还上赶着伺候人。

  于是把餐桌收拾干净后又转战到客厅喝起酒来,不过半响两个人就回来了,拎着一袋子零食,博昭然手里抱着一盒两个的黄桃蹦蹦跳跳的去厨房,鞋都没换。秦知珩把零食扔给他们又紧赶慢赶的阻止她刀的手。

  耐声轻哄,“一会江凛给你洗好,送到你房间里。”

  博昭然一皱眉,时间早就错乱了,听到江凛的名字清脆的骂了一句傻逼。

  江凛都愣了,秦知珩也傻眼了。

  “你骂他干什么?”

  博昭然冷着脸,“纪眠之。”

  就这三个字,多了不说,怎么问都不开口,嘴特别严,最后还是秦知珩看见江凛神色不对劲又把人拉到一边凑过去亲亲她唇角,诱哄,“你偷偷告诉我。”

  亲一口还不够,又喂了一小块黄桃。

  博昭然依旧很生气,捏的秦知珩手臂都忍不住的用力,但是吃人嘴短,她慢吞吞的开口,“纪眠之生病,他都不去看,还相亲,气死我了。”

  末了,她咽下最后一口黄桃,抬头看着秦知珩,厨房没开灯,就他们三个人,脆生生的说,“你也是傻逼。”

  相亲的都是傻逼。

  秦知珩耐着脾气,“怎么生病的。”

  博昭然摊开手,意思是没有黄桃她不说。

  等吃到口,神智有点清醒后,秦知珩又拐弯拿过那瓶果酒给她灌了半杯,看的江凛直骂娘,“你真不是个东西,她都醉成泥巴了还灌。”

  “你懂个屁,她醉得快醒的也快,多灌点明天就断片了,没看出来她不想说纪眠之?”

  “她喝多了都不用问,自己往外说。”

  这招虽然卑鄙,但是很有成效,博昭然吃饱喝足后飞快的扫了一眼秦知珩,拢着嘴巴和他说,“我小声告诉你,我刚去美国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认识啦。”

  两个男人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

  “我们住在一起整整两年,后面我回纽约,她回西雅图。”

  “然后——”她眼神乱飘,咕哝一句企图模糊掉那个词,但还是被听到了,“那个未婚夫在纽约呀,我们住对门呀,毕业我学做饭,然后中毒啦,打了好久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