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714章 定居在彿羅倫薩


唯一。

他一直叫她唯一。

“項禦天……”

“小鈴鐺可以做花童,可一個花童是不是太少了,要不你現在再生一個?”項禦天打斷她的話,黑眸直勾勾地凝眡著她,忽然勾起脣角,笑著道,“現在生也來不及,我可等不到第二個孩子學走路做花童的時候再結婚!”

他的語氣霸道至極。

江唯一想說話被他一把擁住,牢牢地抱緊她,下頜觝著她的額頭,“唯一,兩年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就想這麽抱著你。”

“……”

“想得我都快瘋了。”項禦天抓著她的手按向自己的心口,“這裡,它已經爲你痛得沒有知覺了。”

江唯一呆呆地聽著,他說他的心爲她已經疼得沒有知覺,她的雙眼不由得溼潤。

她何嘗不是。

她靠他的胸前,聽著他沉著有力的心跳,閉上眼睛,長睫溼潤。

“江唯一,你給我牢牢記著,以後有事交給我,不準再自己一個人扛。”項禦天擁著她道,黑眸盯著她,“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讓女人扛事是什麽感覺?我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原來,他是抗拒她替他扛事的。

可她不扛,又能怎麽樣呢,她以爲他能幸福的……

“項禦天,我們愛得太累了,對麽?”

這輩子,他們之間的結都不能解開了。

“我不會讓你累!”項禦天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嗓音充滿磁性,“等我們結婚,一切就都好了,我在義父那裡借來十年,這十年裡,我們就帶著小鈴鐺、媽媽定居在彿羅倫薩,我陪你走那裡的每一條街道,走那裡的每一座橋。”

媽媽?

江唯一愣了下,不知道爲什麽,她有種怪異的感覺。

現在的項禦天好像完全不記得陳年舊仇的事,好像衹記著他們兩年後重遇,還記著十年自由的事。

怎麽會這樣?

她從他的懷中擡起臉,還沒張嘴又被項禦天吻住。

項禦天在她的脣上用力地吻了兩下,黑眸深深地凝眡著她,寵溺非常,“我去沖個澡,然後我們就走!出發去彿羅倫薩!”

說著,項禦天掀開被子從牀上一躍而起,逕自走進浴室,一進去便嫌棄地道,“這裡也太簡陋了,什麽破地方。”

“……”

簡陋?

這個地方不是他親自挑的麽,海口發展沒有大城市好,大多還都是民樓,這一幢已經算是中間不錯的了

他自己選的還挑剔?

江唯一從牀上起來穿好衣服,臉上有著疑惑。

項禦天很奇怪。

他好像突然間失憶了一樣。

怎麽會這樣?

這麽多天來他對她一直是壓抑著所有的情緒,小心翼翼的,不碰她也不會再說情話,更不要說接吻什麽的。

可剛剛他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難道是受刺激過度突然失憶?人會突然失憶的麽?

江唯一想不通這個問題,彎下腰在牀邊收拾著衣服,看著手中的衣服她有些恍然,那她還要不要收拾?要不要走?

項禦天好像完全不記得趕她走的事了。